迷航
@上天下地无所不能竹mama
有血腥描写,正剧向少量感情线,慎入
“这才是,生活啊”
金站在豪华游轮的甲板上,面对着一望无际的大海,慢悠悠飘动的云彩,倦懒的躺在靠椅上。他推了推脸上带着的墨镜,张开四肢放任自己瘫在椅子上。
“真不想工作啊”
正当金全身心放松自己的时候,一旁的安迷修拿着一杯香槟走了过来。
金随手接过香槟,冰凉的杯壁在阳光的照射下不停的滑落着水滴,透过橙色的香槟,金注视着几个在下方玩水的人,男的英俊女的漂亮,其中一个虽然怀着孩子,但依然穿着带半纱的比基尼,展示着美丽的酮体。
下面的一个男人注意到金的动作,他举起手中赤红的香槟,向着金的方向微微倾斜。金举杯微笑,同样向着男人的方向倾斜,两个人隔着略显遥远的距离碰杯。
男人的女伴却没有那样的好脾气,她挽着男人的胳膊,示威似的高傲的打量着金。金好脾气同样向着女人举杯,随后便移开了目光。
回想起局里调查的资料,金伸出手支撑着脸颊,微抿香槟
“安迷修,你觉得这四个人怎么样”
安迷修背靠在栏杆旁,回想起自己观察到的情景,并没有过多的评价
“外表看上去的的确和资料里一模一样,不过……”
金接过安迷修的话,感慨道
“不过内里,还需要继续观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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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费旅游的好处就是可以无视资金的存在,金一抹嘴巴。拍了拍吃饱的肚子,行动缓慢的向着房间里走去。
经过夹板,刚刚还阳光明媚的天气此刻暗了下来,很快平静的海水开始狂躁,没过多久下起了瓢泼大雨,豆大的雨水不带停歇的拍打在船上。
原本决定在经过夹板后可以感受一下清爽的海风的金,面对突如其来的暴雨,只能伸出手挡在头顶,快步离开夹板。
但雨越下越大,金只能无奈的就近躲进了安迷修的房间里
“安迷修,我来躲一躲!”
“金,你可不要感冒啊,我们可是有任务在身的”说着,安迷修递给了金一块干毛巾和一杯温暖的姜茶
“放心啦”
拿起干毛巾擦拭着被打湿的头发,但看到时钟里的时间,金迟疑的愣了愣
“奇怪?现在才五点,外面的天气怎么这么快就黑了。”
没有想太多,既然出不去,金只能和安迷修一起研究起这项不同寻常的失踪案。
乔淑雨——失踪于2020年8月12,其前天是她的新婚……
李睿泽——乔淑雨的丈夫,同时也是报案者。在富人区鼎鼎有名的软饭男……
任砚——李睿泽的兄弟,同时也是旁人口中的邻居哥哥,半个月前曾单独找过乔淑雨……
乔娇娇——李睿泽现任妻子,在乔淑雨失踪一星期时,她已经怀孕1个月……
江苏囡——任砚的未婚妻,和死者情同姐妹……
金拍了拍手里的资料,信心十足的说
“这群家伙表面工作做的可以啊,不过再怎么伪装,依旧是漏洞百出。”
一旁的安迷修推了推自己的眼镜,不带停顿的低头继续看着手中的另一份资料,随口问道
“你看出什么了吗”
“乔淑雨,乔娇娇。这俩人,恐怕是同父异母的姐妹吧,根据两个人的资料,这个乔娇娇应该是故意去当小三的,虽然目前还不知道她的目的,不过很大可能只是想单纯的恶心这个从小过着锦衣玉食的姐姐”
“你说的没错”
安迷修抬起头,把自己手中的另一份资料递了过去
“这是我们的人调查的资料,在外人的眼里,乔淑雨不爱说话,性格方面也比较懦弱,并没有什么朋友,但是在新婚时期,周围的很多邻居都注意到乔淑雨对于结婚其实并没有多大的喜悦。站在自己丈夫身边是一直低着头一言不发。”
安迷修喝了口水润润嗓子,接着讲起这起案子的不同之处
“如果说,乔淑雨是一个人离开的,所以我们可以认为这是这个女孩最后的挣扎,但是这起案子中失踪的还有另一个人,那就是,乔淑雨的母亲。”
“母女二人一起失踪,而且对于一个重视家族企业的强势女性而言,她没有把企业工作交代清楚后我想她并不会离开。”
听着安迷修的描述,手里的一张张资料,金叹了口气,回想起以往的办案经验,语气沉重的说
“很大可能,母女两人已经被杀害了。”
金摩挲着资料里乔淑雨的照片,这个长相清秀的女子腼腆的看向镜头,露出了两个可爱小酒窝
“多漂亮的女孩子啊,实在是太可惜了。”
“啪嗒!?”
窗外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思路,顺着声音的来源看去,只见窗外的天空越来越阴沉,黑压压的云层落下的黑色雨幕裹挟着低低的风吼重重的拍打在玻璃上,发出令人有些牙酸的嘎吱声,微咸的海风好似也变成了湿冷的阴风落在人身上冻得人一哆嗦。
甲板上并没有其他人,奇怪的是未知的声音却越来越大,忽然,一道闪电條的划过天际,照亮了甲板上大大小小的水洼,也照亮了一双苍白到近乎透明的脚踝,它披着单薄的白色睡衣,湿淋淋的长发,忽然又是一道银白的闪电,照亮了女人的正脸
————一个泡得已经起了一层层浮肿,留着瘆人脓水的正脸缓缓出现在金得眼前,森白的牙咧开了一个异常的弧度。她狞笑着站在金的不远处,电闪雷鸣的刹那已经站到了金的眼前。
找到了...终于....找到了....呵..哈哈哈哈哈哈.....
一个,都,别想,离开。
“安……”
“金,小心!”
只见房间里的灯泡猛然碎裂,整个房间里瞬间暗了下来,尖锐的碎片直冲而下。
安迷修一个飞扑将金带离了危险区,金窝在安迷修的怀里,回想起刚才的事情,安抚了一下自己剧烈的心跳,找出手机里的手电筒,四处检查着。
碎片散落在地板四周,有些还掉落在了睡觉的床铺上。
“安迷修,这是怎么回事……刚才……”
两个人直起身背靠背靠在一起,手里拿着手电筒到处打量着。
“可能是螺丝老化吧。”
“可如果这个时候你在睡觉……后果不堪设想”
安迷修安抚的拍了拍金的头,给予他无声的安慰。
回想起刚才看的的那个脸庞,金总觉得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但现在容不得自己多想
“看来今晚上你要去我那里睡了”
“是啊。”
安迷修无奈的说道。
两人在手电筒的照射下,拿起一些重要物品,便离开了房间。但在房门关上了那一刻,一个穿着睡衣的女孩再次出现在了安迷修的房间里。
女孩子苍白的面孔显得格外无助,只剩黑窟窿的眼睛里溢出了黑褐色的血泪。她抚摸着自己平摊的肚子,黑色的指甲轻轻划过,盯着紧闭的房门,女孩开口了
“我——要——复——仇——”
“不会一一一绝 对 不 会一一放 过一一”
她穿过了门,冷白的双足一步步踏上甲板。她站在高处,无声的发出悲鸣,血泪止不住的流淌,把她雪白的裙子晕染的愈加鲜红。周围黑色的怨气越来越多,伴随着海洋的水雾,一拥而上的把这艘游轮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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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还在睡梦中的金被安迷修晃醒。
“?”
“金,出事了。”
“!?”
金立马坐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迫使自己清醒。安迷修指着窗外,语气沉重的说
“我们迷失道路了。”
说完,安迷修拿起指南针,里面的指针不受控制的左右摇晃,根本无法找出真正的方向。
“磁场?”
金哑着声音问道。
“不确定,周围的环境我并没有见过。”
“我们去大厅”
“好”
快速收拾好自己,金和安迷修急忙向大厅赶去,整搜游轮的人差不多已经到齐了。
当另外几个正在交谈乘客注意到金和安迷修的到来,其中一个昨天和金有过短暂交流的男人脸色不太好的向他们走来。
“其他人都失踪了,包括船长。现在这艘船只剩下我们六个人了。”
金狐疑的看向他,问道
“那这艘船是怎么行驶的。”
人男人摇了摇头,说“我们去驾驶舱时,游轮的一切都在自动运转,像是有人要带我们去什么地方一样。”
金抬起头和安迷修对视了一眼,安迷修了然的点了点头,语气温柔的问道
“既然只剩我们几个人了,可否请大家一起介绍一下自己。”
说完,安迷修率先介绍道
“我叫安迷修,是一名自由摄影师。”
说完,拿起自己随身携带的摄像机,向对方展示。
金同样笑眯眯的介绍自己
“我叫金,开了一家摄影器材专卖店”
在听到安迷修和金的接受后,男人向身后招了招手,昨天示威的女人第一个赶了过来,紧紧的拽住了他的手,剩下两人也随后走了过来。
“我叫任砚,这位是我的未婚妻,江苏囡”
江苏囡完全没有的昨天的敌视,语气温柔的说道
“你们好。”
随后感来的另一个男人也开口了,只不过他并没有任砚那样的外向反而显得有些阴沉
“李睿泽”
“我是她的妻子,我叫乔娇娇。”
看着乔娇娇不停的抚摸着自己的肚子,金安抚的开口道
“您的孩子几个月了啊”
乔娇娇眼里闪着幸福的光芒,甜蜜的说
“八个月了,是一个可爱的男孩子”
“他一定会是健康的孩子。”
“谢谢你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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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所有人都有些惴惴不安,在检查过游轮里各方面都是安全的后,拿走相应的食物后便各回各的房间了。
为了安全起见,所有人重新选择一处与他人邻近的房间。
但很快,这份平静便被打破了。
“金先生,安迷修先生,出事了!!”
打开门,一连串的血脚印引起了两人的注意。而瘫坐在门外的江苏囡,在注意到房门打开后,慢慢扶着墙站了起来。但是却无法保持自己应有的礼仪。
她抱住自己,颤抖着手指向血迹蔓延的地方
“娇娇,死了……”
“!?”
这时,任砚从那间屋子里走了出来,他搀扶起自己的未婚妻,同样脸色不太好的说
“我劝你们还是不要去看了。”
但金和安迷修知道,这可能是失踪案的一大突破点,决然不顾的打开了房门。
血脚印是从浴室里走出来的,两个人推开浴室门,浓重的血腥味便一涌而出。
房间里的四壁上溅满了血珠,无数双印着血痕的五指之中,躺着一位熟悉但陌生的女人。躺在血泊之中张着嘴,皮肤已经失去了水分而干瘪。血液混杂着肉散落在方间各处,器官被恶意堆叠在了一起,沿着蜿蜒的血痕落在金的脚边。已经停止跳动的心脏被塞在了女人嘴里,白色与红色的经络上,用黑色的笔在暴露在外的心脏上写着崎岖的英文
像是被碾压后的烂肉,已经暴露出了森森白骨,器官上无一都落下了刀痕。脖子以下的地方被残忍刨开,已经空荡荡的身体里塞满了黑红色的信纸,无言得叫嚣着。金想到了昨夜里那阵寒冷,从背后爬上来得阴冷即使是他也忍不住颤抖
“孩子呢……”
金忍不住低声震惊,而这时,拖拉在地上的脐带引起了金的注意力。金向安迷修打了一声招呼,便朝着脐带蔓延的方向走去。
在离女人最远的地方,长长的脐带拖曳到了通风港口的窗台,还未成型的肉团蜷缩在雪白的宾馆被褥中央,已经拭去了血液的孩子皮肤泛着冷白,干净得躺在床上永远地安眠。
金倒吸一口冷起,四处寻找可以掩盖的步片。
留在原地的安迷修环顾四周,发现浴室里的镜子上有一些红色的记号。他有种不好的预感,掏出随身携带的白手套,观察着镜面上的字符——revenge
任砚在安抚好自己的未婚妻后再次进入到房间后,金和安迷修已经调查完毕,两人脸上都带着止不住的沉重。等三人妥善处理好尸体后已经是第二天凌晨了。
“乔娇娇的丈夫,李睿泽在哪里”
从尸体发现到初理尸体,金一直没有发现李睿泽出现在现场。
听到金的话,一直等在门外的江苏囡的眼里闪过一丝厌恶,到她很快便整理好情绪,指了指一旁的房间小声的说
“在我发现尸体后他很快就赶了过来,但也只是看了一眼……就自嘲着离开了,再也没出来过。”
血腥味似乎还在鼻尖围绕,原本可疑的失踪案还没有找出凶手,其中一名嫌疑人却已经死亡。越来越多的谜团缠绕在金的安迷修的心里。
但……
这样才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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